我想了想說:“這次網(wǎng)上冒出來那些帖子與上次不同,上次的明眼人一看就屬于瞎扯。這次對方就顯得高明了許多,利用幫我說話的那些人,在一些事情上加了一些具體的細節(jié),虛假信息中加入了真實的細節(jié)就顯得特別可信。不過我可以保證,這些絕對屬于栽贓誣陷。這事的確是有人這么干過,但絕不是我,而是我的前任牛明。”
余昔冷笑了一聲,滿臉譏諷地說:“看來你們江海市財政局確實出人才,前后兩任局長兼黨組書記都風流成性?!?br>
我不悅地說:“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找出牛明自拍的錄音帶給你。只是那些錄音帶涉及到我們財政局不少女干部,有損局里的聲譽,一旦流傳出去影響實在太惡劣,因此至今為止這件事都處于保密狀態(tài)?!?br>
余昔好奇地問:“這些錄音帶現(xiàn)在哪里?”
我說:“鎖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柜里,雖然牛明已經(jīng)死了,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銷毀?!?br>
余昔突然嚴厲地問:“如此重要的證據(jù),你為什么不交給你們市紀委處理?而是要自作主張?”
我抬起頭,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神色俱厲的女人,忽然發(fā)現(xiàn)她比我想象的要幼稚得多。像師姐這種人,雖然從小接觸的人群層次不一樣,自己如今又位高權重,他們在北京那種地方呆久了,什么事情都要講程序,卻對底下的真實情況一知半解。說到底,余昔到底是女人,又缺乏社會歷練,原來她也不見得真的高不可攀。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紀委副書記谷名遠和牛明是一伙的。牛明在財政局經(jīng)營了十年,所作所為簡直無法無天,可是為什么一直都沒有人查他?還不是因為上面有保護傘,他們和紀委、檢察院、反貪局簡直就是同聲共氣。我把這東西如果交到紀委,等于是與虎謀皮,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聽到我說這句話,余昔愣住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她沉思片刻站起身,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幾圈,又走過來認真地說:“說,你接著說下去。我可能是有點主觀了,把問題想簡單了,如今看來你們這個地方的情況確實要復雜很多?!?br>
我笑了笑說:“你倒是挺能虛心受教的,這一點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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