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姍身上濃郁的香水氣味,腦子里一陣頭暈?zāi)垦?,意亂情迷。
我低聲說:“你輕點,像餓狼一樣,幾輩子沒吃過肉一樣。”
蔣雨姍說:“我不,我就要這樣。”
也許蔣雨姍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與男人在一起了,她的身體處于一種饑餓狀態(tài),對任何的愛撫和親吻都十分敏感。我也有一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身體的水滿了,需要渠道排泄。我們兩個摟在一起真算得上干柴烈火,只要一顆火星子就可以燒起沖天大火。
我想了想,還真沒洗過手,訕訕地說:“沒,沒洗,我忘了這茬了??墒羌谙疑喜坏貌话l(fā)了,你說怎么辦?”
蔣雨姍說:“我練了十幾年的瑜伽了,女人最怕的就是衰老,哪怕明知道不可能改變這個規(guī)律,還是要做一些無謂的掙扎的?!?br>
我笑著說:“感覺有點冷,我們回車?yán)镒?,車?yán)锱汀!?br>
蔣雨姍聽話地站起身,摟著我走到車門旁邊,我拉開車后座的車門,坐了進去。蔣雨姍遲疑了一下,然后矮身坐進了車后座,關(guān)上了車門。
我看到蔣雨姍自己坐了進來,她心里肯定明白我想干什么,卻如此配合,大家可謂心照不宣。
這個時候的感覺就好比坐上了過山車,剛把你送上云端突然停電了,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生生架在了半空中。這種感覺很要命,不是嗎?許多女人擅長此道,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提出各種要求,就算讓你完事后下油鍋,你也只好認(rèn)了。
我興味索然地說:“那你說怎么辦?”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