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廚現(xiàn)在這幅蠻不講理的死相讓人哭笑不得,就差像個小孩子一樣撒潑打滾了,難怪鋼蛋說感情受到傷害的男人惹不起。可奕君是二婚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鄭大廚這廝整天窩在飯店后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是從哪里打聽到這個信息的?
我沒好氣地罵道:“鬧夠了沒有,你這二貨,你以為你躲在廁所里吼兩句李嘉文就能回心轉(zhuǎn)意了,別他媽丟人了。我問你,那個奕君離過婚你是怎么知道的?”
鄭大廚仍然嚎啕大哭個不停,哇哇大哭,搞得我心煩意亂,煩不勝煩。喝醉的人是沒有辦法和他們講道理的,尤其是當(dāng)這個喝醉的人心灰意冷,瀕臨絕望的時候。喝醉的人內(nèi)心極度敏感,這個時候在他們眼里,一點雞毛蒜皮的屁事都會被無限放大,甚至上綱上線。
我忽然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我重新蹲下身,在鄭大廚耳邊說:“其實我來找你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的,是關(guān)于李嘉文的,你想不想聽?”
聽到這句話死胖子渾身一震,淚流滿面張著大嘴巴轉(zhuǎn)過頭望著我,眼神迷茫地說:“還能有什么好消息,你別他媽逗我了。我真的想不通啊,李嘉文寧愿嫁給一個二婚男,都不愿意嫁給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人了嘛?!?br>
我說:“誰告訴你李嘉文要嫁人的?你真的以為結(jié)婚是兒戲嗎,他們兩個才認識幾天就結(jié)婚,你覺得李嘉文是那種對自己不負責(zé)任的人嗎?”
死胖子的眼睛忽然閃閃發(fā)亮,他將信將疑地說:“可她就是這么對我說的呀,她還說她鄙視我,就算是一輩子嫁不出去也不會考慮我。”
我嘆了口氣,搖著頭說:“女人的話你也信,真是無可救藥。行了,收起你齷齪的淚水吧,老子陪你好好喝幾杯。今晚我心情也特別差,咱哥倆這回算是同病相憐,我們一醉方休。”
鄭大廚狐疑地望著我,說:“你傷心個錘子啊,你身邊那么多女人,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也不知道給我分一個,從來都沒替老子這種光桿司令考慮過。”
我苦笑著說:“哎,一言難盡,你別以為就你一個人苦悶,比你苦逼的人多著呢,我還滿肚子的委屈呢。走吧,我們邊喝邊聊。”
鄭大廚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把眼淚,惡狠狠地說:“好!我們喝,他娘的喝死了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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