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們深受刺激,幾乎快要瘋了,紛紛站起身大聲喊道:“脫,脫,脫!”
半老徐娘微微一笑,站起身開始從絲襪脫起,我一看局面已經(jīng)有點失控,再鬧下去還不知道鬧到什么地步,連忙對老馬說:“可以買單了,買完單讓冷曉倩把紅包給他們,我們就撤吧。這幫文化人,真是有辱斯文?!?br>
老馬會意地笑了笑,嘆了口氣搖著頭走出包房,去包房外結(jié)賬。
冷曉倩雖然跟著這些人起哄,但一直用眼角余光觀察著我們,她看到老馬走了出去,低聲在我耳邊問道:“怎么,你們要走了嗎?”
我點點頭說:“是,鬧得有點過分了,最近風(fēng)聲太緊,萬一鬧出點事情傳出去對我的聲譽不好。我們買了單就先走一步了,紅包一會你替我們給他們?!?br>
冷曉倩不屑地說:“有那么嚴(yán)重嗎,你這人怎么這么掃興,人家玩得正開心呢,你這算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著說:“哎,我是身在朝中身不由己,你們就多體諒了?!?br>
冷曉倩說:“我看你以前也是玩的很瘋的那種人,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小心翼翼的,真的有那么怕媳婦嗎?沒勁!”
這時候老馬從外面買完單回來,在冷曉倩身邊坐下,從桌子底下塞給她一個大信封,低聲說:“單我已經(jīng)買過了,我和唐局長就先走一步,你們繼續(xù)玩,玩開心點。這個東西就麻煩冷小姐了,一會替我把這個給他們?!?br>
冷曉倩撇撇嘴巴,不情不愿地接過信封,伸手仍在桌子上,抱著胳膊不吱聲了。
老馬站起身,抱著拳頭說:“諸位,我和唐局長還有點事,先行告退了。你們慢慢玩,玩盡興點,下次有機會再陪各位好好玩。”
這些人大概也覺得我們待在這里不太合群,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那個脫了褲子露出下半身的詩人擺擺手說:“好好好,你們先忙吧,我們就不留你們了。”
我也站起身,跟身邊幾位記者客氣了幾句,跟著老馬前后腳出了包房。來到飛天大酒店樓下,老馬哈哈笑了兩聲說:“這回可算是開了眼了,這些文化人原來玩得這么豪放,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詩歌原來是可以這么寫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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