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好不容易才把顧讓搬到主臥室的床上。她的這個房子平常只有自己一個人住,裝修都是最簡單的,次臥室甚至連張床都沒買,所以權(quán)衡之下只能把這個病患拖到主臥室自己睡的床上。
耳溫計測量出來的溫度是38.6度,顧讓這人真的是夠可以的。發(fā)著高燒還要跟著自己到小區(qū),然后做出這樣一番讓人難以理解的行為來。
蘇若想到剛才自己把他推開的時候,他撞在鞋柜上發(fā)出的那聲巨響,不由一陣后怕。再看向床上人的時候,眼睛里多了一絲抱歉。
她將絞濕的毛巾放在顧讓額頭上,又找了一些退燒藥給他吃下,這才稍微放松一些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
床上的人安靜的睡著,因為發(fā)燒的原因,臉上有些虛汗。跟剛才在門口強硬抱著自己親吻的人大相徑庭。
蘇若想起了高中時候,他們因為找張冰婷,淋了雨的顧讓因此發(fā)燒,延后去北京參加比賽的事。
那個時候也恰好被她碰見,然后在顧郴哥的公寓里照顧他,甚至還因為也被拉去了北京。
時光總是如此相似,過去三年,他又一次發(fā)燒了,而這一次也依舊是自己在他身邊。
房間里暖黃的光將顧讓的五官柔和了不少,蘇若盯著他的臉看的出神。
想到他剛才倒在底下喃喃自語的話,一陣酸楚頓時涌上心頭。
他說對不起,還有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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