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熱度還在源源不斷從皮膚表層傳遞進來,她能感覺到那股力量有片刻的失控。
顧讓的指腹摩擦著她手腕上細膩的皮膚,凸出的腕骨貼在他的虎口處,像是有了心跳一樣,突突跳躍在他掌心里。
手電筒的光落在橋下的人造湖泊里,漆黑的水面,有細微的水波紋。
他怎么可能會不記得呢?離開蘇若之后的每一天,他都在回憶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時候的點滴。他把自己封鎖在牢籠里的時候,靠著這些回憶舔舐自己的傷口,一遍又一遍。
那一天距離現(xiàn)在也有三年多了吧,那天他們一起晚上執(zhí)勤。走在學校的每個角落,還在排球操場里撞見了一只找不到路回家的小奶貓。
那段時間他們之間正在經(jīng)歷一種極其曖昧的時刻,蘇若在學生會的衣柜里突襲吻了他,然后就開始處處躲著他。
那天的執(zhí)勤她本來是安排自己跟宋初的,結(jié)果卻被顧讓給從中作梗攔截了。
他還記得,那天蘇若看到他的時候,那吃驚不已的樣子。
其實顧讓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就在那天,他確定了她的心意之后,就已經(jīng)規(guī)劃好了他們未來的每一種可能。
他早就已經(jīng)把她規(guī)劃進自己未來幾十年的生活里。
過去23年的人生里,他收到最幸福的禮物就是高三那年在學生會的衣柜里,蘇若送出的那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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