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見血表情猙獰,刺入蕭暮塵胸膛中的五指愈發(fā)用力,鉆心的疼痛自神經(jīng)傳入大腦,蕭暮塵臉色不由得一白。
“你是沒有機(jī)會贏我的!”荊見血似嘆似狂地道。
“這可不一定啊……”蕭暮塵咬著牙,嘴角都被咬破流出了血,臉上充滿了不屈的神情。
“是嗎?”荊見血五指一用力,蕭暮塵疼得身軀一顫,腹部已中了沉重?zé)o比的一膝蓋。
噗!一口鮮血頓時狂噴而出,將荊見血的臉龐染成了紅色。
“如果你向我求饒,興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荊見血似乎在思慮著什么,染血的臉龐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做夢!”蕭暮塵低吼一聲,一只手緊緊按住荊見血刺入胸膛的那只手,另一只手作刀狀,聚集起一陣恐怖的靈氣,猛的朝荊見血的那只手的手臂上砍去!
荊見血吃了一驚,但蕭暮塵緊緊地按著他的手,他根本無法將手抽出。他咬了咬牙,心中咆哮著:“就算硬扛你這一掌又怎樣?”
砰!咔嚓!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一道沉重一輕輕微,兩者都毫不保留地清晰傳入荊見血的耳中,一種骨骼斷裂的疼痛之感,伴隨著蕭暮塵砍下的那一掌,劇烈的疼痛使得荊見血嘴角直咧,顯然極其難忍。
修為到了大荒境之人,無論是血肉還是筋骨,都是已經(jīng)得到了大大的強(qiáng)化和提升,說是堅若金石也不為過,然而荊見血的手臂卻還是在蕭暮塵幾乎全力的一掌之下斷裂。
得勢不饒人,蕭暮塵一掌得中,隱占上風(fēng),右膝猛的往前一撞,荊見血目露精芒,一條腿伸過來,輕輕地?fù)踝×耸捘簤m的這一膝蓋,刺入蕭暮塵胸膛中的五指力度已是在漸漸減弱。
“呵呵……”蕭暮塵冷笑兩聲,按住荊見血的那只手猛的一用力,噗噗數(shù)道血箭飛起,那刺入胸膛中的五指便已被拔了出來。
傷口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恢復(fù)著,這一幕,再度令得荊見血瞳孔猛縮,心中如波濤般洶涌起伏:“這……這怎么可能?難……難道……”荊見血已是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這實在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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