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即將來臨的第二次見面,我陷入b準備指考還煩惱的困境。對於打扮已然黔驢技窮的我盯著衣柜發(fā)愣,憎恨自己的零品味。
里頭的衣服全是媽媽從菜市場或是商場買來的大眾款,K子是那種看不出曲線和身材的寬K,顏sE也俗到爆炸,上衣就更別提了。
混在一起只代表一件事──這人沒有個X。我不敢回想第一次在美容院相遇時的穿著,根本和睡衣無異。
向yAn竟然答應(yīng)和那樣的人交換電話,甚至約出來見面……喔那人還放他鴿子呢!
我走到浴室照鏡子,戴著近視眼鏡的臉看起來真的好蠢。我脫下眼鏡繼續(xù)凝視鏡中的自己,驀地想起漫畫或卡通中常有的情節(jié)──不起眼的四眼田J一脫下眼鏡即變成天菜的橋段。
一個靈感倏地閃過,我馬上跑回房間,拿出眼鏡盒端詳,LOGO下方有一組電話號碼。這家眼鏡行是我媽高中同學開的,我們一家子全在這里配眼鏡,盡管款式有些呆板,但出於對專業(yè)的信賴,從未二心過。
我悄悄關(guān)上房門,拿出手機撥打眼鏡行的電話,壓低嗓子和熟識的柜臺人員交談。
過了幾天,跟媽媽表明晚上要跟同學留在圖書館溫習後便出門上課,書包中放著幾張千元鈔,這是慢慢存了好一陣子的零用錢。
「阿哲,你最近很難約欸!好不容易我考到駕照也買了車,都沒機會一起去兜風!」中午吃飯時間,友人阿志邊吃邊抱怨,「不管,今天你一定要陪我,我們?nèi)ォぉぁ?br>
「我今天真的有事啦,改天好不好?」
「吼呦!一個人跑山很無聊吶,你今天要g嘛?」阿志咬了一口學校便當?shù)膟排骨,無趣地發(f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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