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你說話?!?br>
任司只好作罷。他將手機收起,眼底陰郁一片。
“爺爺,CT不是您的集團嗎?給我憑什么還需要他們同意?!?br>
任會長的視線沉沉,“你不夠格,你還不是我?!彼nD了一下,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你自從回家享受到的優(yōu)待,擁有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甚至讓你可以肆意發(fā)泄你的脾氣,這一切……”
“都是因為你是我任載民的孫子。”
任司有些不耐這種說教,眉頭不自覺皺起。
“我知道,正因為我是您唯一的繼承人,爺爺就應該早些將集團交給我,今天看我被那些老頭騎在脖子上您就會開心?”
“無論是子公司還是您要求的日常表格我都完美完成,有人敢說我一個不好?”
任會長那雙渾厚的三角眼徹底睜開,他的手指輕敲兩下座椅扶手,沉重的像是在敲人的心房。
“騎在你的脖子上?”他的臉上有一絲一言難盡。
這時車已經停下,不遠處是遠離市區(qū)的海邊橋洞,四周黑暗籠罩,只有遠處的海浪聲隱隱傳來。
橋洞下沒有路燈,車燈的光束勉強照亮前方幾米,投射出長長的陰影,顯得格外陰森森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