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高國最出名的跆拳道館,館內(nèi)寬敞明亮,四周的墻壁上掛著各種獎牌和錦旗,象征著這里的輝煌歷史。
滿身汗水的任司結(jié)束訓(xùn)練,走向角落的長凳。他那一頭烏黑的短發(fā)因為汗水而貼在額頭上,因眉頭下意識的緊皺,眉宇間透出一股戾氣。
徐仁海連忙遞上毛巾和冰杯,見縫插針匯報今天的情況,“最近一直在鬧事的兩撥人馬都在找人,到處嚷嚷著要找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據(jù)我猜測他們要找的人是赤血義社的老大。”
“其中一個的老大代表就是之前從釜山跑來,到處接管學(xué)校保護費收費權(quán)的臟辮頭。僅靠單槍匹馬奪走合并了之前放任的小幫派后,不知因為什么消停一段時間,在三天前故態(tài)復(fù)萌。”
“另一伙是只獨狼,做事極其狠辣,為了逼問掀了好幾個小幫派,放任會對我們造成不小的影響?!?br>
“找赤血義社?”
任司用毛巾擦汗,冰塊在嘴里“咔嘣”脆響,聽他說完就下了決定。
“讓忠叔帶著他的人去解決,都是釜山來的,老鄉(xiāng)見面說的上話。”
“能收編就收,不能就拿他們?nèi)フ伊x血的人要錢?!?br>
徐仁海恭敬點頭,“是,我明白了。”
任司聽他匯報,口頭處理其他幾件事。揮揮手,徐仁海知趣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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