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走過去，朝卞一鳴手指的地方看了一下，在筆記本上寫下了這樣一組數(shù)字：“164.3米。”

        劉局長用手指著尸體，想說什么，但沒有說出來，意思大概是：“卞一鳴，再量一次，精確一點。”

        卞一鳴又重新量了一遍，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皮吃上的數(shù)字，伸到王萍的面前。

        王萍朝劉局長和鄭峰點了點頭。筆記本上面的數(shù)字沒有任何改變。

        很顯然，劉局長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既然是雙胞胎，馬明齋和馬清齋的身高應該差不多，馬清齋身高在一米七一左右，馬明齋怎么可能只有一米六四點三米呢？人在死后，骨骼會收縮，但再怎么收縮，也不會從一米七一左右收縮到一米六四點三??！金所長不在，他一定知道馬明齋的身高，這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br>
        “劉局長，鄭隊長，你們看——”

        “有什么情況？”

        “你們看——，在這?！?br>
        劉局長和鄭峰朝卞一鳴手指的地方看去，四個工人也湊了上去：尸骸的右手有六根指骨。

        “王大頭，你看——有六個手指頭。”一個三十幾歲的工人拍了一下同伴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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