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英道,“大人,敢問此事的起因為何?”
“自是那起私鹽案!”聶青回應道,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莫非……”
顧憐英拉著聶青走向院子中的那口枯井,“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些私鹽就在這口井中?!?br>
“可這是口枯井?。 彼f著,突然一愣,是啊!正因為是枯井,里頭才能藏東西??!馬氏一直口口聲聲說是祖產(chǎn),那自然不會將其放在別處,思來想去,自然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他慌忙叫來捕快,紛紛叫他們下去查探,顧憐英與葉鑫卻是坐在院中的石桌上,葉鑫打開酒壺,優(yōu)哉游哉地喝著酒,“這回算誰贏?”
顧憐英瞇了瞇眼,“我贏?!?br>
看著他露出驕傲的小表情,葉鑫不由跟著笑了起來,“沒想到憐英的賭品竟這般差,明明是我贏?!?br>
“葉兄,案子之初乃是簡小郎被殺一案,你我相賭其被何人所害,最終得知乃是柳氏飄絮,不才柳氏飄絮是在在下面前認的罪?!?br>
葉鑫知道他牙尖嘴利,可沒想到竟會用在他自己身上,而且此事他還不能反駁,只能硬生生受著,倒叫他有些無奈,他瞇起那雙桃花眼,摸了摸蓄了許久的絡腮胡,輕嘆一聲,“看來憐英垂涎為兄真容這般久,既是如此,那為兄便滿足你一回吧?!?br>
顧憐英險些給他拋去一個白眼,這老酒鬼自夸的本事倒是信手拈來,他指了指院中那棵吊死簡小郎的樹道,“樹枝磨損痕跡嚴重,樹下也有相關墊腳的石頭,再加上柳飄絮給他吃了致幻的蟬蛻,種種線索表明,簡小郎是自己吊死自己的,所以簡小郎一案的真兇嚴格來說是他自己?!?br>
吃了致幻的蟬蛻,簡小郎神情恍惚,身子自是云里霧里不受控制,這才會自己將自己吊在了樹上,這也符合他身上沒有外傷,卻有使用過蟬蛻留下的黑紅色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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