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英眉頭緊蹙,臉色微沉,這肅穆的神色仿佛變了一人,一時惹得聶鈴兒大氣都不敢出。
“聶姑娘,明日你尋幾人躲在暗處,看看到底是誰定了那盆蝶翼。”
聶鈴兒盡量壓低聲音,“顧先生,你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顧憐英微微搖頭,“目前只是猜測,我還有一些東西需要驗證?!彼偷靥ь^,嚇了聶鈴兒一跳,“聶姑娘,這蝶翼是一樣亦正亦邪的東西,若是用得好了,便是好藥,若是用的不好,便是毒|藥。”
眾所周知蝶翼有致幻作用,有令人入眠的效果,只是很多人都不知曉,它的根莖與枝干若是遇到鹽水便會產生劇|毒。
“竟是如此?”聶鈴兒氣得跺腳,正要回去將那盆蝶翼收了,但一想起哥哥的吩咐,她硬是忍了下來,“此事我定要同哥哥稟報!”
“聶姑娘不必擔憂,這蝶翼在大瑞很少見,即便在東海也不多見,知曉蝶翼屬性的人大約也不多,顧某也只是有一絲顧慮罷了。”他道,“只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需要勞煩聶姑娘尋人盯一盯?!?br>
說完,顧憐英便告辭了,他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
顧憐英一頭鉆進了停尸間,大抵是天氣越來越?jīng)觯Jg也有股鉆腳心的涼。
簡小郎冰冷的躺在那里,身上蓋了一塊麻布,他近前將麻布掀開,神色木然,許久之后,他轉身從柜子上拿了他的刀具,似是在問自己,亦是在問簡小郎:“你為何會吊在樹上?是誰幫了你?又是誰害了你?”
手起刀落,血液涓涓不息地往外流,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簡小郎的臟器,視線落在了胃部,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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