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眉的柳氏肩膀突然一抖,她猛地抬頭,那雙眸子變得十分伶俐,“大人說什么,妾聽不懂。”
顧憐英輕嘆一聲,“那位姑娘的尸體,顧某已經(jīng)瞧過了,一個月之前死的,尸體還算新鮮,死者生前的特征還算明顯?!?br>
他看著柳氏,“同樣是半邊臉被毀,同樣遍體鱗傷,就連骨頭也沒有幾塊是完好的,更巧合的是她的模樣與姑娘你竟有幾分相像?!?br>
柳氏一愣,隨即輕輕一笑,“一個容貌盡毀之人,哪里能瞧得出像不像的,妾不懂大人的意思?!?br>
“既然如此,顧某只好替姑娘診治一番,還姑娘一個完美無瑕的容貌?!彼D了頓,“聽聞青梅姑娘與姑娘很是要好,不知她能否認出姑娘真容?”
柳氏再次選擇閉口不言,顧憐英道,“柳姑娘,其實以你現(xiàn)今的容貌,相熟之人只要仔細瞧瞧,還是能認得出,你到底是哪位柳姑娘的?!?br>
“馬氏也是因此喪命的吧?”
聶青與聶鈴兒相對一視,馬氏難道不是因為十仗殺威棒高熱不退,加上她本身身子不大好,才死的嗎?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柳氏道,“馬氏自從衙門回去之后,從未讓我貼身照顧,大人說話可要將證據(jù)?!?br>
顧憐英微微抬手,林英帶著一個婦人走了進來,這婦人便是當日被馬氏喚去照顧的余氏,余氏從未見過這么大陣仗,進來之后便直接噗通跪倒在地,冷汗直流,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么好。
顧憐英問:“余氏,當日是你在照顧馬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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