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冷言冷語,江楓于是咳得更大聲,簡直稱得上撕心裂肺,抓著她的手往他胸口處按:“心好疼,快給我揉揉……”
“心絞痛啊?”夏漁很犀利,“可是你有心這東西嗎?”
這賤人臨死還想占她便宜,她真是受夠了,掙脫開他的手,面沉如水。
她一定是腦子有坑,才會浪費舔傷口的時間,跟他在這里玩這種幼稚把戲。
“漁!”江楓又期期艾艾叫住她,演技好得夏漁都想給他鼓掌了,“再最后聽我說一句,就一句?!?br>
明明知道他是裝的,可他表情里七分真三分假,虛虛實實讓人摸不清。
“這句話我憋在心里很久了,說出來,我才能放心地走。”
本來戲精沒完沒了的,夏漁都想翻白眼走人了,現在他又來這一出,她倒不急著走了,畢竟這種讓人發(fā)笑的演技,也不是年年能見到,還挺稀奇的。
她本來糟糕透頂的心情奇跡般地好轉,甚至有空耍猴:“好啊,你說吧,不過你可要說到做到,說完就趕緊走,以后都別讓我再見到你。”
江楓本來后背已經離開地面,一聽趕緊躺回去,繼續(xù)做人肉路障:“我好像被你撞失憶了,剛才要說什么來著?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夏漁氣到腦門冒煙,這無賴直挺挺戳在她車頭,今晚她就別想把車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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