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這樣的男人,錢包夠鼓,還愁找不到人幫他那點(diǎn)忙嗎?
聽她問起正事,江楓的神情陡然凝重,放下了筷子,垂著眼皮思考了足有半分鐘,然然后在夏漁越來越好奇的目光中,鄭重地開口:“魚丸,你能不能教我拉小提琴?”
“啥?”
夏漁完全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忙,甚至以為自己聽錯。
一個連五線譜都認(rèn)不全,上音樂課不是在睡覺就是醞釀睡覺的頂級音盲,竟然在成年后破天荒地主動提出來要學(xué)小提琴?
這是她今年聽過最扯的事了。
“我說我要學(xué)小提琴!”江楓特地手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你教我?!?br>
夏漁只覺得扯:“腦子沒燒壞吧?我給你打個不太好聽的比喻,這么說吧,豬的音樂細(xì)胞都比你多?!?br>
這比喻很傷自尊心了,按照江楓以往的賤性,絕對是死不承認(rèn)的,但今天他沒有,他真誠得都快不像他了。
“為了終身幸福,我就是學(xué)掉半條命,我也得學(xué)!”
“什么?終身幸福?”夏漁有點(diǎn)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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