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巍曾經(jīng)追求過一陣廖非非,廖非非眼光高看不上他,兩人交惡,私底下都很瞧不起對方。
夏漁吃了半飽,沒心情再吃下去,撂了筷子癱在沙發(fā)上。
“我們財務(wù)總監(jiān)跟我交情不錯,私下跟我透的底。”她情緒倒是平靜,只是難免沮喪,“楊巍帶著她跟投資人吃了頓飯,對方的意思,拿到手的股份太少了,起碼我退出他才會進(jìn)去。楊巍其實也想要我的股份,他這段時間沒少給我穿小鞋,又借財務(wù)總監(jiān)的口把口風(fēng)漏出來,就是在做鋪墊?!?br>
“他說退出就退出?他想得倒是美,就不退,倒閉得了,大家一起玩完。”廖非非義憤填膺,為她叫屈。
“可是我想退?!?br>
夏漁語驚四座的一句話令廖非非睜圓了眼睛,她一時不能理解也正常,這選擇很孬種,但是對身心疲憊的夏漁來說,孬種是孬種,但也放過了自己。
社會就是個江湖,低頭是常態(tài),她也想爭口氣,但是實力和精力都不允許,與其每天都被惡心著,想法工作都被桎梏,還不如就做個孬種。
至少孬種又擁有了自由,生活可以任自己支配。
廖非非替她惋惜:“甘心嗎?你為這破公司天天加班幾乎全年無休,資金出問題是他楊巍死活不聽你的,單方面決策失誤,憑什么最后要你退出買單?”
這問題夏漁也糾結(jié)過,但她發(fā)現(xiàn)再多的不甘心,她也只掉了一顆眼淚,比起失意的過去,現(xiàn)在的她更在意未來的生活質(zhì)量。
她徹底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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