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可佳明明告訴她,這男人趁著她在臺上表演之際,舉著手機一頓猛拍,跟他當面對峙,他卻慫了,有膽子拍卻沒有膽子承認,她只覺得可笑,很想當面懟他。
“——你?!痹挼阶爝?,又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拍我了?
如果這個傻缺問題問出口,他會給出什么樣的回答呢?
——沒有,你想多了。
“我喜歡你?呵,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多?”
耳邊突然回響起四年前他那漫不經心的問話,語氣那么輕飄,卻含著一絲清晰的嘲諷,猶如一個響亮沉重的耳光,打在她年輕的臉上,自尊心連帶著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火辣辣的疼。
夏漁你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臉都那么腫了,你為什么還是那么天真?
她臉色微變,情緒看上去更壞了。
太蠢了,時間過去了四年,她竟然還在重復過去的錯誤,一點都沒有吸取教訓。
“沒什么,我走了?!辈戎y白的月色,她頭也不回的離開,步伐如此決絕,以致令人懷疑,她只會一路向前,絕不會重新踏入往昔的河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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