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錯!你是鳥人!”
不給他開腔的機會,我繼續(xù)笑道:“要來就帶倆榴蓮過來,哥們昨天出了不少血,得大補一下!?!?br>
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道:“行!沒問題!我給你稱二兩肉蓯蓉,再弄五兩虎鞭,再來一盒大力丸。”
“mb的!你想吃死我!真夠毒的!。”我道。
“無毒不丈夫哈!”郝建依然在手機那頭賤笑道,“做男人就一點要對自己狠一點!再狠一點!呵呵呵?!?br>
………
掛了郝建的電話,我點開了方才在通話過程中收到的短訊息,是夕兒發(fā)過來的。
我心頭一跳,飛快地點開了。
“陽陽!你真地不愛我了么?你真地不愛我了么?你真地不愛我了么?………”
夕兒用了一個排比句,使得這條短訊息讀起來,有一種傷心欲絕的感覺。
我的心再一跳,仰頭看夜空,月亮隱于銀灰色的云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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