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欲言又止,沒忍住還是說出來:“爸爸送到醫(yī)院后,一直在念蜻蜓,直到他咽氣。”
陸爵琛像是發(fā)現(xiàn)了驚天大秘密一樣,猛地看著蘇煙,蘇煙微微一怔:“怎么了?”
“在這里等我?!标懢翳≌酒饋?,去書房打了一通電話之后,拿著蘇煙的軟皮筆記本,走到她面前。
“你拿我的本子做什么?”蘇煙不解。
陸爵琛哭笑不得,指著記載他爸爸病例的那一頁上四只翅膀的蝴蝶問:“這是什么?”
“蜻蜓啊?!碧K煙理所應當?shù)卣f,摸不清頭腦,這家伙怎么了?
不是蝴蝶,是蜻蜓……
陸爵琛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手長腿長,抓狂的揉了揉頭發(fā)。
蘇煙坐在地上,她仰頭看著陸爵琛,這人怎么了?
陸爵琛覺得蘇煙在畫畫方面簡直是出神入化,能把蜻蜓畫成蝴蝶,他坐下來:“我那天看了你留給我的筆記本,我把這個世界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這個公司?!?br>
“等等,公司?”蘇煙詫異,她一直都以為是人名。
陸爵琛點點頭:“是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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