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佑塵說著,突然蹲下了身,低頭附在陸爵琛的耳邊繼續(xù)說道:
“我讓你閉嘴你偏不閉嘴,這可都是你自找的!就算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那陸氏也是壓垮郝氏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也同樣脫不了罪!”
說完,見陸爵琛閉著眼睛,仍舊躺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郝佑塵便冷笑了幾聲,這才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陸爵琛,陸爵?。∧阈研?,你還聽見我說話嗎,陸爵琛……”
蘇煙掐著蚊蠅般微弱的嗓音呼喚著,臉上布滿了焦急之色。
郝佑塵是走了,可陸爵琛卻躺在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不知是生還是死!
可她現(xiàn)在偏又無能為力,連自身都難保。
只能任由大滴大滴的淚水滾落,沾濕了她的眼眶,模糊了她的視線……
“咳咳……”
直到耳邊傳來了男人的輕咳聲,蘇煙這才止了淚,垂眸朝底下望去。
只見原本躺在地上的陸爵琛,這會(huì)已掙扎著坐起身,扭動(dòng)著沒怎么受傷的雙腳,正試圖解開捆住他雙腳的繩索。
很快,陸爵琛就把腳上的繩索給解了下來,然后踉蹌著站起了身,朝倉(cāng)庫(kù)二樓走去。
他每走一步,在他的身后,就順延下一大片的血漬,從蘇煙的角度望去,那一灘灘的血漬,就如同盛開在地獄的一朵朵曼珠沙華一樣,艷如血色,凄厲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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