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身體微微一怔,面如蠟色,手握的菊花在慢慢顫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他怎么知道父親已經(jīng)葬在這里的?眸里掠過一絲驚奇。
剛想抬腳要逃,卻被沈宇成逮住,“怎么?都到這里了?不拜祭一下再走?”他滿目輕蔑。
安然的心是痛的!
她僵硬的身體慢慢走過去,把白色野菊放在墓碑前,給父親深深鞠了三鞠躬,心里滿滿酸痛。
“阿成……謝謝你來祭拜父親?!?br>
安然低頭垂眸小聲說道,經(jīng)過這幾天折騰,脖子處消瘦得微微露出青筋。
“不用跟我說謝謝,你父親生前待我很好,還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鄙蛴畛缮砩习l(fā)出一股駭人之氣,眼里猶如寒霜過境,俊美的五官上滿是冷硬。
“沒想到,安然,你這么臟!”沈宇成滿臉嫌棄,看著安然,大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雙眸帶著憤怒。
“錢,我也有!”沈宇成說完用力一拉,把安然扯到旁邊,輕薄地探進(jìn)衣領(lǐng)。
“啪——”
一聲清脆悅耳聲響,打斷沈宇成的動作。
安然一個甩手重重的打在沈宇成臉上,五個手掌印清晰印在臉上,“請你放尊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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