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衍臉色鐵青,抄起桌上的馬克杯,暴怒地用力擲了出去。
杯子幾乎是擦著林如栩的耳朵飛過,在她身后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到侮辱封窈的話,”宗衍黑眸緊盯著林如栩,聲音里的威脅之意都能迸出冰渣來,“說一句,還是生活費減半——又或者,你想體會一下別的手段,能讓你外表光鮮,內(nèi)里痛苦不堪?”
宗家大少爺想要折磨一個人,能用的手段太多了。想做到讓誰自吞苦果,在外面還被人人稱羨,輕而易舉。
林如栩既然在英國留學,移民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外人只會覺得她想移民,宗衍就著人幫她辦好,順風順水,仁至義盡。
至于林如栩的英文遠算不上流利,在英國沒有一個親人,也沒交上什么交心的朋友……
孤身一人漂在異鄉(xiāng),回國無望,個中孤單苦楚,就只有她自己能體會了。
……
林如栩的機票就是今天的,出了書房就直接被送往機場,可見宗衍打發(fā)走她的心意之堅決。
朱嬸把林如栩送上了車,目送著車子遠去,站在原地直抹淚。
真是親生的父子啊,少爺這作派,完全跟當初的宗慶山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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