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誰???”說話間一身寒氣的梅戰(zhàn)南進來了。
梅瑾澤起身讓座笑瞇瞇的說:“沒誰,爹,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嘉靖縣主走了?”
心中一怔眉毛上挑,梅戰(zhàn)南挨著火盆坐下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是她,你看到了???”
不可能啊,起初的時候她可是連轎窗簾都沒有掀開,手都沒有露出來,他不可能看到啊。
梅瑾澤沒有看到,不過他又不傻,一眾丫鬟婆子護衛(wèi)跟著,轎子也不是一般的青圍小轎,且又是大晚上的過來,不是她還能有誰啊。
搖頭表示不是,他在一旁坐下說:“猜的,不過她這個時候來做什么,該不是聽說了涼州的事兒……啊,關(guān)心您吧?!?br>
擠眉弄眼嘿嘿笑,說到最后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說起來他對父親續(xù)弦之事并不反感,宮宴之上見過溫如顏也談不上討厭??此龝r時刻刻好像都挺緊張父親的,他為他感到高興。
幾十歲的人了,身邊兒能有個知冷暖的貼心人兒其實挺不容易的。
不理會兒子的打趣梅戰(zhàn)南拆開手中的密信看了看說:“看來塔燕的二王子努爾黑是真的死了,就是不知道他是死在自己人手里還是死在敵人手里?!?br>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身為塔燕王的兒子自然也是爭權(quán)奪利,更何況他們一個個都號稱是狼崽子,自然也難逃手足相殘的命運。
說起怒而黑就想起努爾其,梅心伸手拿過密信看了看說:“一直都沒有他的蹤跡原來是死了,不過依我對塔燕四王子努爾其的了解,多半是他殺的。爹,你說此番塔燕聯(lián)合眾部是不是與此有關(guān)?”
涼州十九城戒嚴數(shù)月,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如果是的話那么消息是從哪兒傳回塔燕的呢。
梅戰(zhàn)南覺得是,畢竟不流出一粒糧食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讓塔燕餓死,再怎么樣他們都能熬過冬天,而打仗最好的時機就在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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