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珊抬眼不屑看了言清一眼,仿佛剛才在跪在地上低聲下去的女子不是她一般,傲嬌道,“當(dāng)然,不過要是有人故意陷害本宮,那本宮也許就不在玄嫣宮了!”
雖然她確實不在玄嫣宮,但是言清為何此時出現(xiàn)在這里,她才不相信是因為巧合的原因,說不定是她讓皇上今晚去柳蕪宮的!
想到此處,言珊看著言清的眼里更多了敵意,言清知道她與太子之間的關(guān)系,為何不直接向皇上說出?
不對,今晚她不就是讓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情,她一直在等的是證據(jù)!
“姐姐說的是,不過應(yīng)該沒人會冤枉姐姐。對了,不知姐姐的貼身宮女香冬,此刻怎不在姐姐身邊?”言清笑道。
“你想怎么樣!”言珊恨不得殺了言清,但此刻眼里有了些許慌亂。
“我想怎么樣?難道你不知道嗎?”言清面上很是平常,甚至還帶了些許笑容,但那雙眸之中卻隱藏了寒冰利刃。
冷君燁已經(jīng)走遠(yuǎn),小太監(jiān)也站在一邊提醒著幾人趕緊跟上。
言清對著言珊笑了笑,緩緩說道,“姐姐別擔(dān)心,殺人之不過是償命而已,而我呢,一定會讓姐姐生不如死的!”
“言清!”
“姐姐該走了,皇上可是等著你解釋今天晚上的事情呢?!毖郧遄叩角邦^,笑如罌*。
剛才還能強裝鎮(zhèn)定的言珊,此刻像是被人活生生剝開,將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護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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