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反了天不成,仗著朕不罰你,你這是越來越大膽了!”冷君燁怒而拍桌道。
“既然如此,那父皇喜歡怎么罰便怎么罰,兒臣絕無怨言。兒臣是父皇的兒子,也是皇上的臣子,玄兒能如何?謀逆玄兒是萬分不敢的,父皇想罰便盡管罰吧?!?br>
“你當真以為朕不敢!”
“兒臣從未這么認為。”
“你!好!好好!那朕便罰你,這一個月都不許出玄王府,好好在府中反省反??!作為朕的兒子,該如何與朕說話!”冷君燁忽然之間大動肝火,指著冷墨玄,“來人,即刻起,護衛(wèi)軍護城軍統(tǒng)統(tǒng)將玄王府給朕包圍緊了,一只蒼蠅都別給朕放出去!”
言清不明所以,這不是在說言珊的事情,怎么突然變到了冷墨玄身上?
冷墨玄今晚好奇怪,他怎么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不像他平日里的行為。
孫括急忙領(lǐng)了旨意,急急讓人帶了圣旨去趙府。
司馬嫣眼見冷墨玄被罰,急著猛烈咳嗽起來,掙扎著想從位置上起來,跪在了大殿上。
“皇上息怒,墨玄他不是不愿意陪我,是嫣兒自己不讓墨玄來的。嫣兒身體虛弱不宜走動,怕墨玄發(fā)悶,所以才拒絕他的,還請皇上免了墨玄的懲罰。”司馬嫣哭得梨花帶雨,真真像一個為自己丈夫著急壞的女人。
反觀言清,一臉淡然,比那些看熱鬧的人還清心寡淡的模樣,像個木頭人。
“你不必為本王求情,正好本王可以安心在府中陪著王妃。你既然身體不適,那就早些休息,不必為他人的事情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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