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何須糾結(jié)于此??jī)撼寂c玄王妃的私事,難道不是兒臣自己最是清楚,反而要讓外人來說三道四?難不成要本王向你們證明?”
“玄王說的是,玄王與玄王妃如此恩愛,這種事情斷然是不可能存在的。”
冷墨玄寒著臉,說話之人渾身一抖,面露恐懼之色低下了頭。
然而這話與這些神情動(dòng)作被冷君燁看在眼里,卻更加肯定了言清嫁入玄王府之前便已非完整,只不過是玄兒太過于歡喜這個(gè)言清,才將此事一起隱瞞了起來。
否則,他要如何解釋這白帕之事?
“玄兒,此事有辱皇家臉面,朕斷然不允許此事發(fā)生。如今滿城風(fēng)言風(fēng)語,那言清又身犯大罪,此時(shí)便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廢去言清玄王妃的頭銜!正好南國(guó)公主在宮中,你......”
“既然父皇要廢去清兒玄王妃頭銜,那不如將兒臣這王爺?shù)姆馓?hào)也拿走吧。”
“你!你這是在威脅于朕?”
“兒臣怎敢?只是父皇連兒臣的話都不相信,卻相信這些人,兒臣還有什么好說?”冷墨玄暼著地上跪著的一男一女,他倒是未曾防言淵會(huì)來這一招!
“并非是朕不相信于你,只是此事非小事,你聽聽這城里的謠言!朕廢去言清玄王妃的頭銜,那都是為你好?。 崩渚裏罴钡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就差沒起身求著這油鹽不進(jìn)的兒子了。
冷墨玄不為所動(dòng),說道,“既然父皇都說著是謠言,澄清才是正理,怎么反而是想著讓無罪之人頂罪?如此這般,那誤診一事也便不必查清,尋一人替清兒頂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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