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七皇弟這是......”
“你別插嘴,讓言淵自己回答?!崩渚裏詈苁遣荒蜔┐驍嗔颂拥脑?。
冷墨陽心一沉,整顆心像是落入了雪地,只感覺到寒冷。
父皇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不喜他到如此地步,竟然連聽他一言都不肯了!
言淵想了半天,支吾答道,“都怪微臣聽信了府中賤妾的讒言,才對言清有所誤會的。要不是這女人是言清的母親,微臣也不會如此輕易相信的?!?br>
低著頭的煙云嘴角露出譏笑,不虧是左相大人,這么多年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明哲保身,將臟水都潑到她身上來了。
“父皇可聽見了?”冷墨玄望著那龍椅上的人說道,“左相大人連消息的準(zhǔn)確性都尚未確認(rèn),便急著將謠言散了出去,昨日還一副讓本王受了委屈的表情,當(dāng)真是龍城第一好岳父!而且這左相大人當(dāng)真是低估了自己,區(qū)區(qū)數(shù)十人,左相大人還是控制得起的!”
任誰都聽得出這是嘲諷之話,冷墨玄這分明是就實打?qū)崒⑺形勖镅郧宓淖锩脊衷诹搜詼Y身上。
既然這兩件事情是言淵做的,那玄王妃誤診一案,說不定也是出自言相之手。
眾人細(xì)想極恐,這言清不是言相的女兒,為什么他一定要如此置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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