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起身走動(dòng)言淵面前,也指著他罵道,“言左相當(dāng)真是一張巧嘴,這堪比這街頭罵道的潑婦,言左相何不去與之比試一番?”
只是一句話,言淵便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她竟然如此侮辱于他,竟然將他尊貴的左相身份于那街頭賤民相比!
“言左相,當(dāng)初我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被你從靜心庵接回來,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何必到如今還在掩人耳目呢?你是真將別人當(dāng)做是傻瓜,還是你自己真傻?”
“言珊與言蓉的命,本王妃是要定了!至于言左相大人,你我本無怨無仇,本王妃也并非要你的命不可,但若是你敢對(duì)玄王府做什么,本王妃不介意手上多一條性命!”
“你大膽!”言淵惱羞成怒喊道。
言清笑了笑,不顧言淵暴跳如雷的模樣,趾高氣揚(yáng)從他身側(cè)走過。
“言清!”言淵大聲呵斥住言清,說道,“你竟然如此威脅于本相,還想要太子妃與賢妃娘娘的性命,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宮去向皇上告狀!”
言清剛走到門口,微微側(cè)身,得意道,“那也要皇上肯相信才行。”
他連冷墨陽與言珊那一件事情都不愿意追究,還愿意相信言淵的話?
“還有,忘了告訴言左相一件事情,言清四年前便死在了靜心庵。如你所愿的顧及骨肉之情,她死了!而本王妃,只不過是回來報(bào)仇而已!”
言清說完便往瑤香閣走去,聽說冷墨文一直言淵禁足在瑤香閣,還真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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