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這么一說,冷墨文便立刻明白,言淵是想利用言乾來威脅言清!
想著冷墨文便又冷笑,說道,“玄王妃不是很有能耐,怎么連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到?”
“本王妃可沒說自己有什么能耐,否則這左相府早便不在了?!毖郧逯毖缘馈?br>
她這么一說,冷墨文忽然變了臉色,抬頭怒瞪著言清,“我父親只不過是將你丟下河中,并未傷你性命,你為何要如此陷害于他?”
她言清怎么可能沒能耐,左相府是還在,但桑王府卻被她弄沒了!
言清翻拉翻白眼,無奈道,“墨文郡主,你見過哪個(gè)人殺人還費(fèi)盡心思去救他的?”
她又不是傻瓜,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這都是你精心策劃的陷阱,否則我父親怎么可能會(huì)被冠上謀逆的罪名?”
“誒!他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本王妃好心想救人一命,最后是桑王府的人看管不利讓他掙脫了繩子,才到處發(fā)瘋的!你怎么這么不講理啊?”
“那也是你的錯(cuò),你明知這中毒的過程會(huì)讓我父王喪失心智,為何不叮囑那些人好生看著?”
“本王妃叮囑了!這明明就是你們自己沒將人看好,怎么怪到本王妃頭上了?”
“哼!你以為我會(huì)相信這些是意外巧合嗎?那你如何解釋玄王將我父王綁回,還是以聚兵謀逆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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