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正想對冷墨玄說句話,突然想到了煙云剛才在樓上所說。
他好像昨晚就這樣坐著,身子又這么虛弱,萬一真倒下怎么辦?
言清嘆了口氣,坐下說道,“我說銀奴,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用我來威脅王爺,這不是向你家公主表明了王爺是愛我的嗎?”
剛說完冷墨玄便睜眼暼了她一眼,滿眼幽怨,隨后緩緩拿起了桌上的筷子。
司馬嫣整張臉?biāo)查g都綠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憤怒。
言清聳了聳肩膀,司馬嫣這又何必呢?以她的身份地位以及姿色,還怕找不到良人?為何偏偏又要賴在冷墨玄這顆生硬的樹上?
冷墨玄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這么明顯,看司馬嫣還是厚著臉皮要纏著人家,還真是......自我犯賤。
吃飽喝足之后,言清伸了伸懶腰,一旁冷墨玄也放下了筷子。
司馬嫣見狀說道,“墨玄,你不用恨我也不要不搭理我,我只是想要解你身上的毒而已,絕無害你之心。等你身上的毒解了,若是你還不愿接受我,那我......”
言清屏氣等著她接下來說的話,可話到最后卻又咽了下去。
這戲演得真足,她猜想她不說出來的半句話肯定是說什么我退出,我走,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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