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醫(yī)治病這么多年,該冷靜的時候自然而然都能夠冷靜下來。
唯獨冷墨玄,她見不得他身上受一點傷,那種感覺比她自己受傷還難受,也無法做到像看別人時候那般冷靜。
“冷墨玄,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否則你讓我怎么辦?”言清握著冷墨玄冰涼的手哭訴。
一側(cè),銀奴見言清還依偎著,上前很是粗魯將人往外一拽,言清猝不及防摔到了地上。
“銀奴,你有病嗎?有話不能好好說?非要這樣覺得你武功很厲害?你有本事出去跟江霖打一架!”言清抹了抹眼淚從地上站起,怒懟道。
司馬嫣見狀伸手拉了拉言清的衣袖,說道,“清姐姐......”
“別這樣喊我!司馬嫣,要當(dāng)壞人就給我好好當(dāng)一個壞人,每天這樣做著壞事表面上還老是無辜,你不累嗎?我告訴你,冷墨玄喜歡的是我,無論你做什么他喜歡的還是我!”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這都多少年了,難道你還看不出冷墨玄到底喜歡的是誰嗎?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以后指定也會遇到那種疼你愛你的良人,但這個人不是冷墨玄!
司馬嫣搖著頭,一邊抽泣一邊流淚,仿佛言清是十惡不赦的惡人。
“清姐姐,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過要傷害你,我只是......只是......”
言清無奈搖頭,說道,“若是一個男人喜歡你,那你的柔弱他便會心疼,但他要是不喜歡你,只會覺得你這樣很惡心!就像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我看著只想不會覺的你可憐,我只想打人!”
“大膽,你算是什么東西,竟敢侮辱公主!”銀奴罵著已經(jīng)將手抬到了半空中,正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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