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周叔叔所染瘟癥已發(fā)生了異樣,這才無法用同樣的藥物方法治療。
大長老看著兩人眼中殷切,嘆了口氣默默閉上了眼睛。
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他又何必再將過去之事說出來,難道還想造成第二個白渺,第二個白族?
冷墨玄沉著臉,拉起言清毅然轉(zhuǎn)身。
既然他不說,那他便自己查!
從前不知道便罷,如今知道了周叔叔的死有蹊蹺,那他就一定會查個透底。
冷墨玄與言清兩人剛走,只聽大長老對著白文虛浮說了一句對不起,便已飛到了空中,將那正在纏斗的二人分開。
白豐捂著心口,怒道,“大長老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妻子無緣無故死在她的手下,此仇我非報不可!”
“白豐,三十四年前之事皆因我們幾位長老而已,你要報仇便找我們報仇吧?!贝箝L老說道。
“大長老,你......”白豐一腔怒意,對大長老此番話頗為無奈。
他怎么可能將殺妻之仇怪到他身上,他又不是糊涂之人,誰愿意擔這責任便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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