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內(nèi),言淵剛回便有人上前來報言瑯在言清院前坐著不肯離去,兩人隔著院墻聊得很是不錯。
言淵不知在想什么,并未立馬讓人將言瑯趕離,換了身衣裳帶著冷墨凌才朝言清院中而去。
言瑯一見他出現(xiàn),立馬迎上前說道,“父親,放了清兒,皇上與玄王之間的爭奪之戰(zhàn),為何要連累清兒?她不過是無辜的女子而已。兩國交戰(zhàn)尚且不斬來使,鐵騎踏入時不傷婦孺,這是亙古不變的理,還請父親不要為難清兒?!?br>
言淵抬頭看了他一眼,言瑯比他高了半個頭,他若是要看他還需仰頭方可。
他這個兒子書讀的是不錯,但是這腦子卻不甚靈活,看人的眼光也是不行。
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更談不上無辜之說。
“瑯兒,不知你在書中可還學到過這么一句話,成則為王敗則為賊?”
“父親這意思難道是為了成功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和手段嗎?若是如此,難道不怕被后人恥笑?”
言淵在青石路上緩慢前行,平靜道,“瑯兒,那你說當今書寫歷史的人是誰?”
“自然是朝中史官?!毖袁樝胍膊幌氪鸬?。
言淵繼續(xù)問道,“那這史官是誰的人,又聽命于誰?”
“當今皇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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