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也未曾聽過玄兒與旁女子糾纏,言清這女子背后又非有什么強大的勢力。
難道真的如言清所說,有問題的真的是玄兒?
要真的是這般,卻也能解釋玄兒為何不讓別的女子靠近,興許是怕自己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
冷君月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但心中卻又無法接受此事,冷靜了會兒問道,“既然你是大夫,那為何不為玄兒好好診治?”
“公主,這不育之事分為先天與后天,情況也各種不一。而王爺?shù)牟挥耸侵委熥顬槔щy的那種,這幾年我都在為他調(diào)理身子診脈,可惜還是不見起色?!毖郧迳酚衅涫碌馈?br>
冷君月一聽沒了剛才那盛氣凌人的氣勢,臉上盡是心疼還有些懊悔。
“玄兒身上的病是怎么得的?肯定是因為幼時被人欺負所致,都怪我沒能保護好他。”冷君月低聲道,連自稱都省去了本公主三字。
言清忽感愧疚,她為了不生孩子這般騙冷君月有些過意不去,但是她若不這般說的話,以著冷君月這般性子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什么講道理那一套,放在冷君月身上根本行不通。
“公主別自責(zé),呃......王爺這個病不是因為幼時受欺負的原因,這乃是天生的,是從娘胎里帶出來便有的。”
“什么!天生的!那豈不是沒得治了?”冷君月扶著額頭似是立馬要暈。
這要是后天的病疾還好,這天生的那她的玄兒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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