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言清攔著冷墨鈺往后退了一步與言瑯保持著距離,再次確認道,“你是言瑯?言丞相的嫡子言瑯?你的母親是冷墨文?”
言瑯感到莫名其妙,他就是言瑯何須質(zhì)疑。
見言清打量著他的眼神,低頭瞧了瞧自己全身的裝束不免失笑。
他這一路走來實在是太過艱辛,路途遙遠身上的銀子帶的也不多,這才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我這副模樣嚇到清兒了,我確實是言瑯,你大哥?!?br>
言清冷墨鈺兩人依然是不相信,言瑯無奈將其大婚當日偷吃梅子一事說了出來,她這才放松了戒備。
“大哥,你怎么變成這模樣,難不成言淵對你也......”
“不是?!毖袁槗u頭道,他那日聽到父親在冷墨凌身上下了毒,這才從書房中偷了藥出來,為她送藥而來的。
“清兒,看你似不曾中毒,那是最好的了?!?br>
言清笑而不語,她這輩子恐怕都沒辦法忘記中毒后的神經(jīng)失常癥狀,好在她有百解丹!
“大哥,我們回府上再細說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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