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嚴(yán)重了,老奴怎么敢威脅主子呢!”
這還不是威脅,都拿自己的性命威脅她了,難不成這是最新的一種游戲?
言清長長呼了口氣,倚靠在身后的大石頭上,“張嬤嬤,是你自己答應(yīng)過我生辰過后離開的。現(xiàn)在你又來這一出,有意思嗎......”
“老奴沒有忘記答應(yīng)過小姐的事情,前幾天老奴和春柳那丫頭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東西,就等小姐回來??墒?,是小姐說要推遲幾天離開的。如今,左相府來人了,小姐如何能一走了之?”
“為什么不能,你直接和那管家說言三小姐死了不就好了?!?br>
這件事情很簡單的好不好,反正那左相府根本就沒有那意思來接人,人死了也掀不起多大的波瀾。
張嬤嬤聽了言清的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沒有靈魂似的點(diǎn)著頭。
“好,既然小姐這樣說了,那老奴這就跟魏管家說一聲。只是,以后老奴和春柳以后不能陪著小姐了,希望小姐好好保重。”
說完,張嬤嬤額頭觸地,朝言清重重磕了三響頭。
“張嬤嬤,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說你和春柳回左相府,我就不回去了?”
張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姐先從后院回房,我讓春柳進(jìn)去幫你小姐收拾東西,小姐今天就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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