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手臂從指尖起,已全然變成了黑紫色,就連指甲也是。
眾人自言清搭上脈搏的那一刻,便全都屏住了呼吸,房中靜悄悄,就連房外走動(dòng)的聲音也不曾傳來。
大約過了一刻鐘,言清還是保持著把脈的姿勢一動(dòng)不動(dòng),像是僵化了似的。
冷墨文心吊著,手里拿著的巾帕不斷的攪動(dòng)著,父親是她娘家唯一的依靠,若是父親走了,她該怎么辦?言蓉的婚事該怎么辦?
“怎么樣了?”冷墨文一改之前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小心翼翼問著。
言清眨了眨眼睛,將冷君桑的衣袖放了下來。
冷君桑所得的這種病,不應(yīng)該說是病,應(yīng)該說是毒才對。
前幾年與趙長博游覽時(shí),無意間她倒是見過這種毒。
她是醫(yī)者,對這種奇怪的病或者是毒都感興趣,便在那多留了幾日,想要親眼看看這種毒死怎么解的。
可惜,還未等到中毒者完全康復(fù),那中毒者便不堪忍受解毒之法,自殺而亡了。
而如今,冷君桑身上的毒,顯然比那位中毒人的更厲害,時(shí)間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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