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德妃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驚恐道,“賢妃這是高估了我,我只是后宮之中守著本分的一名妃子,多年來更是無所出,一直愧對皇嗣宗祠。賢妃說我在宮外有野種這事,是想要給我安上一項死罪之名嗎?我自入宮以來,不爭不搶,從來不參與后宮爭斗,宮中各位娘娘都知道,賢妃又何必步步緊逼?如今竟然還給我安上這種罪名?”
“而且,那玄王妃與我并不相識,春獵期間我也多次邀請她入宮一敘,本以為是賢妃念及親情之故,怎么想到賢妃你竟然是想要她的命!德妃何德何能能得賢妃如此信任?
“是嗎?你這是跟本宮在狡辯不成?你說那肅城的野種與你無關(guān)?”
德妃的一番言語似乎動搖不了言珊所認(rèn)定之事,她一心欣賞著自己的纖纖細(xì)手,眼中似乎還有這驚嘆之意。
“自然是無關(guān),賢妃莫要辱人清白。”德妃堅定道。
“那既是如此,想來是本宮抓錯人了?!毖陨簩㈦p手放在膝上,對著香冬說道,“香冬,既然是抓錯了人,那就直接殺了吧!反正照顧那孩子的嬤嬤也已經(jīng)不小心死了,留著他一個人在外頭也活不下去,倒不如成全了他,讓他早早去尋他那嬤嬤才好?!?br>
“是!”香冬應(yīng)聲后便抬腳朝外走去。
“賢妃......”跪在地上的女子高喊了一聲。
“怎么?姐姐這是心疼了?”
袁心緣僵硬的看了言珊一眼,沒想到言珊小小年紀(jì),心腸竟是如此狠毒!
定了定心神,回答道,“賢妃也知道,我常年禮佛,最見不得殺生這種事情,何況那還是一條性命。既然是賢妃抓錯了人,到不如放了他也好?!?br>
“放了他?可是本宮并不想呢!”言珊把玩著手里頭的香囊說道,“禮佛之人是你,并非本宮,所以至于見不見得殺生這件事情,那也和本宮無關(guān),本宮就喜歡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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