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所有人的人自然是不包括這兩父子在內(nèi)。
“兒臣從小身在異國他鄉(xiāng),不武何以自保?”冷墨玄說完連一個半個眼神都未曾望向冷君燁,徑直轉(zhuǎn)身朝著殿外走去。
那龍椅之上的男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說的是事實,解釋了他會武功的原因,但是又讓冷君燁無法對他的隱瞞作出什么懲罰。畢竟他心中對這個兒子一直都有著虧欠,小小年紀便被送去南國作為質(zhì)子,不用調(diào)查也知道他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
冷君燁今日被氣的不輕,雖然他不懲罰這個兒子的隱瞞,但是心里也被他這個態(tài)度氣的不輕。
自從將他從南國接回,他處處對這個兒子忍讓不計較,可這都一年多了,為何還是這個態(tài)度!
真是不孝子!
冷君燁強忍著心中的諸多不快退了朝,他現(xiàn)在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
朝一退,言淵立馬就向殿外走去,似乎想要追上某人。
“喲?左相這是再找誰?”鄭典忽然出現(xiàn)在他身側(cè)嘲侃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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