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歡兒和宋宣耳鬢廝磨失了清白?”
言安侯的眸光陡然震了震,臉上的神色也好像被烈火烹烤,黑的幾乎認(rèn)不出來。
不過先前那蹙緊的眉頭卻于思緒的徘徊中慢慢放松,無奈的心痛于兩鬢間慢慢布滿。
言安侯沒有說話,亦沒有嘆氣,只是背對著窗戶,將腚部著于凳子上,一只手遮著雙眸,繼續(xù)沉思。
言二夫人本想上前寬慰幾句,說只是個人猜測,不過,一個血?dú)夥絼偟纳倌旰鸵粋€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待在房里過了一夜,要是不發(fā)生些什么,似乎也有些不合常理。
有些答案,其實(shí)早已經(jīng)在言二夫人心中產(chǎn)生,只是她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
“我們能不能站在八王爺這一處?”
盡管透著言安侯平日對宋宣的語氣,言二夫人約莫猜出此人心狠手辣。
可萬一一個心腸過硬的人心里也存著一片溫暖的地方,并且將其留給歡兒呢?
感情的事畢竟只有兩個人知道。
根據(jù)歡兒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言二夫人并不覺得女兒是個被愛情沖昏頭腦的人,相反,她覺得其非常有自己的想法,防范能力也查不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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