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而言,言老夫人一直是欠他的,所以,本來想要張口的話,這個時候也說不出來。
“明天,把她給殺了,這是南疆送過來最毒的藥?!?br>
住持重新將言老夫人的臂膀扣緊,語氣里甚至比之前帶了幾分威脅地意味,
“萬一這回你二孫女鐵定要講我置于死地,那你二兒子還怎么治好,將來的侯府要真落到外人手里,你這一生可不就白費了。”
“你在威脅我?”
言老夫人眉眼間涌上了一絲怒意,偏尖的下巴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地抖動著。
她平生最恨別人威脅,現(xiàn)下連他都對自己耍了心眼。
后怕的同時,更多的事浮上了冷意。
“沒有,我不過在實事求是地說罷了?!?br>
住持的聲音滿是如沐春風的溫和,手也覆著暖意柔柔地撫摸著言老夫人的后背,可她卻絕得全身上上下的毛孔都在冷的發(fā)顫。
余光看著住持玩味兒又認真的視線,言老夫人知道他根本沒又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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