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侯爺想念之時也可以一見解千愁。”
李煦一面兒說著,一面兒端來旁邊的花瓣熱水,修指揉起帕子,小心翼翼將花香蘊(yùn)熱柔柔地滋潤于她光潔的玉手背上。
“阿煦,謝謝你。除了謝謝,我不知該說什么?!?br>
因為你為我做的實在太多太多,細(xì)枝末節(jié)的良苦用心,早已將我心里的感動全部擄走。
而我常常想做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被你早已安排好。
“歡兒......”
門外疲倦的嗓音一開,言歡便知是一夜沒睡好的阿娘,心里的愧意又驀地滋生。
李煦識相地其中的一個碗收好,然后輕輕地躲至最角落的衣柜里。
“阿娘。”
開了門,言二夫人疲倦的臉頰仿若被霜打了一番,眼眶倒是沒有泛紅的痕跡,只是干枯得沒有一絲生氣,讓人覺得有些心疼。
見著女兒,言二夫人還是忍不住輕嘆一口氣,雙手掩門,腚部剛著落于李煦先前坐的位置,心也慢慢地發(fā)沉,眸眼卻清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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