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本能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昭音竟然叫了他的全名。太恐怖了。
他一動不動地坐在昭音身邊,依然和昭音對視著,卻不敢吐出一個字。
“你聽著,”昭音堅定地告訴他,“我對你的感情里,有很多恩情,沒有錯?!?br>
威遠仔細地聽著昭音的話。
“但是對你的愛情,至少是和恩情相當?shù)?。”昭音一字一句,語氣認真。
威遠的眼睛,像看見了糖果的孩子一般亮了亮。
“別再說什么留在你身邊就好的鬼話,”昭音有點無奈,又有點心疼,“我如果只是感恩,不至于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來報答你,明白嗎?”
威遠慢慢點了點頭。
“你不要自我折磨,也用不著降低底線?!闭岩粽f,“我不想你為我做任何改變。你不用顧慮那么多,放心地用你的方式愛我。你的存在,已經(jīng)足以讓我愛上你。”
這真是威遠所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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