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女搖頭,隨即微微低下:“他太沉了,我背不動他,可我舍不得離開他,他不能丟下我!”
顏駿澤忽然悄悄拉著張小茉的衣袖,示意她二人跟著自己往后退了三步,燈籠女此刻陷入回憶中,沒有察覺他們的動靜。
“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了。”顏駿澤忽道:“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真實情況了嗎?”
燈籠女抬起頭,一臉茫然,只是盯著顏駿澤一言不發(fā)。
顏駿澤清了清喉嚨:“我想先說明一個事實,那晚和今晚的月亮應(yīng)該是一樣的,很明朗,所以你才能離開梅林,陪我走到這里。也就是說,你相公死亡的那天晚上,也是這樣的夜晚。所以你出門根本就不需要燈籠,而且你家里根本沒有燈籠?!?br>
“什么?”張小茉和張迪一愣,和燈籠女一起,同時看向顏駿澤。
“那晚你失手殺掉了你相公,你想把他的尸體背回去,奈何根本做不到。又因為你嫉恨相公說出要休了你的這番言論,但又不舍得離開他,所以一氣之下割下了他的腦袋,只是把他的腦袋提了回去?!鳖侐E澤一字一句道。
其他兩人聽得面露驚恐之色,只有燈籠女面無表情。
顏駿澤又道:“所以哪兒來的什么燈籠,還白燈籠,紅燈籠?你手里提著的東西,分明就是你相公的腦袋!一直都是!”
話聲一落,張小茉和張迪當即看向燈籠女手里那只原本已經(jīng)變紅的燈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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