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前狂妄,戰(zhàn)后低三下四的求饒,說的就是陳久祥這種人,不過,輸了就求饒,算是人類求生的本能了。
“寶藏?你倒是說說看都有什么寶貝,否則我……我弟弟是不會(huì)放過你的!”
薛晨把邦尼背在背上,來到了張楓身邊。
嘴里說的張狂,她的眼睛卻盯著張楓雙肩上的傷勢(shì),見他還在流血,修眉不由皺緊,再看陳久祥,像是要?dú)⒘怂乙粯訍汉莺莸摹?br>
“確實(shí)有寶藏,我?guī)熼T傳承了也有三百多年了,據(jù)說是前明年間從華夏來到了這里……”
羅里吧嗦了一大堆,陳久祥始終沒有說到重點(diǎn),而且說話的時(shí)候眼珠滴溜溜亂轉(zhuǎn),明顯在尋思脫身的辦法。
見此情形,張楓嘴角一抿,冷漠的笑意浮現(xiàn)。
陳久祥發(fā)現(xiàn)了張楓的表情變化,慌忙大叫:“等等!”
晚了,張楓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了他腳踝上。
毫無憐憫,又狠又快!
咔嚓一聲脆響,陳久祥的左腳腳踝頓時(shí)被踩扁了,是真正意義上的扁,左右兩張皮幾乎黏在一起,骨骼粉碎,紅紅白白的肌肉和肌腱,從皮膚破裂處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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