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有什么可說的?
如果說我要對李安安毫無所圖的話,行得正坐得端,無欲無求,我完全可以當面就懟回去。
但事實上,我對李安安這個妹子,心底里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悸動,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春光燦爛的夜晚,那夢里都免不了出現(xiàn)這么一個角色在。
我心底里有鬼,又如何能夠做到“心底無私天地寬”?
所以只有忍。
我忍耐,將火給憋到了肚子里,是為了回頭的時候,將更多的憤怒,撒到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身上去。
胡車,你等著,回頭我不把你打得你媽都不認識,我就不姓侯。
見面的十多分鐘里,梅姑對我極盡奚落,各種嘲諷,然而有了心理準備的我,卻如同鴕鳥一樣,將腦袋低著,啥也不去細想,不聽不看不聞,反正就當做老丈母娘在嘮叨了。
大概是瞧見我態(tài)度還算端正的緣故,梅姑居然沒有再多嘮叨,而是跟杜傳文說起了李安安被綁的更多細節(ji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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