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進屋酒吃了個盡心。一直到未時末才收場。各家的婆娘、媳婦、閨女的,都爭著搶著收拾桌椅、碗筷??吹锰K水瀲有些不明白。
“估計是馮老六說的,參與的都有銅子拿吧?!绷炙娟追鲎『攘藘芍丫朴行┠樕奔t、腳步踉蹌的蘇水瀲,擔(dān)憂地問:“可以走嗎?”
蘇水瀲點點頭,這自釀的高粱度數(shù)還不是一般的高啊,就兩小盅,連地面都搖晃了。那晚上的喜宴可咋辦呢?勞嬸可說了,這中午就是意思意思喝兩盅,晚上嘛,自是該敬大家伙兒的了。
噢……蘇水瀲忍不住心下哀嚎。趕明兒一定要研制些沒有什么度數(shù)的果酒出來,就像從前大哥送給自己喝的法蘭西葡萄酒那樣的。
最終,蘇水瀲還是被林司曜攬腰抱了回去的,幸而這午后大太陽的,大多數(shù)村民都在家歇著,看到這一幕的,也是別了酒席走在回家路上的熟人。見狀除了善意一笑,倒也沒什么歪心思。
“安心睡會兒,我就在外頭。”林司曜將她輕輕放到拔步大床上,扯了個被角蓋住她胸口,示意她休息會兒。自己則來到后院,看到兩只狼崽已經(jīng)吃完了兩個大湯碗里的肉湯拌飯,擁在一起睡倒在新建的小木屋里了。遂拾起湯碗拿去大水缸旁洗凈,又舀了一大瓢清水加到小木屋前的水槽里。待它們睡醒就要喝的。
隨即,走回堂屋,準備起申時末要進行的婚禮儀式。
遵循著之前勞嬸教的,將晌午用過的糕點收在了兩只大果盤里,碟子上重新擺上沒用過的點心、果子,換上新茶盞、酒盅。將燃過的蠟燭和長香收起來放到了廚房間的雜物柜里,等日后晚上照明用。拆了一對新蠟燭,三柱長香,分別插上燭臺和香鼎。
一切準備妥當(dāng)后,林司曜回了臥房,見蘇水瀲睡得正香,也抵不過一斤多白干上來的酒勁,和衣躺在了蘇水瀲的外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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