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蘇水瀲不解地眨眨眼,抬眼看向眼前正打開衣櫥拿換洗新衣的林司曜。
“是這套嗎?”林司曜沒再理會蘇水瀲疑惑的表情,而是拿出兩套緋色衣衫。這么喜慶的顏色,該是現(xiàn)在穿的吧。
蘇水瀲點點頭,隨即起身,幫他脫去了大紅喜袍,繁復(fù)累贅的喜袍,確實悶地人渾身不自在。
“你也換上?!绷炙娟捉舆^自己那套緋色的新衫,示意蘇水瀲也脫下這套美則美矣,卻太過悶熱的喜袍。
“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嗎?”蘇水瀲替他扣上側(cè)襟的紐攀,抬眼輕問。
“嗯,自是一起去?!绷炙娟状┐骱镁p色銀紋云袖的新衫,束好同色同花的寬腰帶,抬頭卻見蘇水瀲依然捧著她那套同色系的罩紗羅裙立在圓桌旁愣神。
“又發(fā)呆?”林司曜輕笑著接過她手里的衣衫,拉她來到更衣間,似是要幫她換上。
“呀!我自己來?!碧K水瀲含羞帶澀地抓過他手里的衣衫,推他出了更衣間,惹來林司曜一串發(fā)自喉底的輕笑。
蘇水瀲的臉更燙了,她想到了隨后即將來臨的洞房花燭,不禁捧住雙頰,胸口狂跳的心似是要蹦出來似的。
…………
“瞧瞧人家阿曜,真正是個疼媳婦的?!笨粗@對相攜而至、衣衫同色的新人,勞嬸忍不住搡搡身邊的田嬸,話卻是對著身后悶頭抽著煙斗的自家漢子。雖說這鄉(xiāng)下不如城里拘謹,可在大婚喜宴上,帶著媳婦一同上桌敬酒的,據(jù)她所知,也就這林司曜獨獨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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