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結了,還有什么問題?”林司曜怪異地掃了她一眼,難道不知道多個拖油瓶,會是件非常煩人的事嗎?吃飯多張嘴,走路多條腿,最主要的是,他想偶爾對她做些親密的小動作,還有雙賊溜溜的黑眼珠圍著他們轉個不停。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林司曜,絕不同意在兩人約會的時候還要多個徒兒來攪局。收田大寶為徒這件事,他已經(jīng)懊惱了不止一次了。當然,懊惱的時機基本上都是在他正與自己這個極易羞澀的小娘子恩愛的時候。
蘇水瀲見狀,只得無奈地朝身后的田大寶揮了揮手,“大寶乖,先回家吧。等師娘回來給你帶好吃的?!?br>
林司曜聞言,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不過就大了田大寶三歲,說得好似真的將對方當成子侄輩了。
莫不是田大寶心智受損,他這個師傅,還真不想當呢。十二歲的徒兒,十五歲的師娘,他著實不放心,并非不相信蘇水瀲,而是不相信田大寶這個半大小伙子。
“抱穩(wěn)了。”見四下無人,林司曜將她攔腰橫抱,緊摟在胸前,同時讓她雙手環(huán)過他的脖頸,足下運起玄移步法,幾個縱身后,兩人就消失在了田大寶眼前。
“哇!師傅太帥了!”田大寶此時哪里還有小媳婦般委屈的模樣,早就被林司曜精湛的玄移步吸引了全副心神。不行不行,我得趕緊練功去。田大寶抿了抿唇,暗暗握緊雙拳,朝守著院門的小純小雪招了招手,“你們,誰與我練功去?”師傅有令,無論何時,家里都要留一只大狗。
兩只狼崽似是明白他的意思,對視一眼后,略微嬌小的小雪無奈地起身踱向他。誰讓今早上跟出去練功的是小純呢?,F(xiàn)下,只好換它作陪咯。不過,進山意味著可以順道逮些美味加餐。它也就勉強應了吧。
于是,一人一狼疾馳在通往大室山山腳的蜿蜒小徑上,漸漸成為兩個小黑點……
而留下看家的小純,則縮回了探看的腦袋,趴在虛掩的院門口,瞇著眼打起盹。在深秋的晌午,享受難得放晴的暖陽。
…………
“阿曜,除了長壽面,你還想吃什么?”入座“伍沁齋”二樓的包間,蘇水瀲捧著厚重的菜單,笑盈盈地問林司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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